而这剩下的两日两夜,谢昭昭虽然也是照常吃吃睡睡,但时间似乎过的更加的慢,更加的难熬起来。

等到最后一夜时,谢昭昭几乎是隔一会儿便问一次时辰,后来便不去问,一直盯着铜壶滴漏。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卯时刚到,紧绷了一整夜的谢昭昭唰一下站起身来,“出门!”

昨晚她便让香桂给自己换了轻便却暖和,方便行动的衣裙,头发也梳的利落简单,发髻上不戴任何钗环首饰,只用了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