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过身子。 她也不拘束,坐在我的床上,翘着二郎腿:“李尚,谈谈我们的生意呗。” “你说。”我倒了杯水,重新坐回阳台,背对着她。 她说:“我爸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说是风前烛、雨中灯都不为过,但是册门八大理事中只有三位支持我的,剩下五位都在支持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我爸说只要我们能找到一个让他满意的夫婿,他就将册门这个船舵交给谁,我不是一个喜欢掩饰的人,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