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对祝珠赔笑:“祝小姐,您看我这个处分可以吗?” 祝珠没理他,而是冲我扬了扬下巴:“还能走吗?” “狗挠两下而已,不耽搁。” “走。”祝珠走到我身边,将我搀扶起来。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看起来伤势更加严重一些,到时候起诉它的时候,我会获得更多的赔偿。 当然,这种赔偿不是经济层次的赔偿。 这条队员能在这个地方上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