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头上的黑漆漆的山洞也随着战船下坠开始有了光亮。等战船缓缓停下,船上所有人都吐的跟死狗似的。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发现高老头竟然一点事儿没有。他站在船头上背着手注视前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船头正对着的那个方向竟然是一个偌大的蛇头,蛇头张着血盆大口,高少说十米,宽度亦有七八米有余,而且我们船下已经不是沙海了,而是散发着恶臭的水。我说:“前辈,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