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问:“想到谁了?” “我说为什么看到总瓢把子的时候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因为当初跟我说册门逼死我师父的那个人声音跟总瓢把子有点像,但那是个女人。”萧碧静如实道来。 我看了一眼冬雪。 萧碧静抽泣着鼻涕:“冬雪是跟我一起在师父膝下长大的,完全可以信得过,所以我才会把她当做一枚暗子下在京都,十几年都不曾让她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