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带有什么病菌,稍不注意就会感染死掉。 我们六个人中,唯一没有受到伤害的就是秦权这个公子哥,他躲在帐篷后面没敢露头。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蹲到左膀右臂身边拿出背包里的酒精跟白药给他们包扎,秦权见状,也赶紧上来帮忙撕扯着绷带。 突然,我听到细微的拉弓声。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我一把推开秦权,伸手攥住了从林子里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