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一拖三,我的房门就被敲得咚咚作响。 我拉开门,大总管站在外面,一脸喜色:“李掌柜,老爷子有请。” “吗的,你有病啊?没看看这是几点?”我指了指客厅的钟表,才五点多,随后我重重的摔上房门:“十点钟再来叫我起床。” 我并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人,而我之所以弄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告诉秦权,我成功让秦家老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