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神杵被我这一记铁山靠给靠飞出去,跌入水中。 我趁势跟着跳进水里捡起他那根枣木棍,对着他哐哐一顿敲,直到南天神杵抱头求饶我才停下。 “当真不敢了?” 面对我的质问,南天神杵此时畏畏缩缩,胳膊腿被我打的就跟那个感染了病毒的丧尸一样:“我南天神杵,一口唾沫一个钉,对你,我服了。” 随后我腋下夹着棍子,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