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亲妈身边儿的娜娜,娜娜冲我点头,我才伸手握住伊贺建人的手。 只是这一握,我的脸顿时皱到了一起,掌心那钻心的疼痛让我甩开了他的手。 一根寸余长、几乎微不可查的针扎进了我的手心,并且我的手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毒针吗? 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艹他吗的小本子就是爱搞这种阴人的东西,我艹他八辈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