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爷跟着感慨：“那会儿你奶奶抱着你，可高兴了，你的眼睛很灵活，生下来就知道睁开眼睛四处看。

要是她还在，知道你结婚了，做了医生，又要去京都，肯定笑得合不拢嘴。”

顾长青不合时宜地丢了一句出来：“这话七月半烧纸钱的时候不都说过了吗我奶奶肯定已经知道了。”

顾爷爷拿着手里的信封，对着他的脑袋“啪”地敲了一下：“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臭小子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