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能听出马小铃话语间的敷衍，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接下来的几分钟，两人陷入彻底的沉默。

“你们可以过来了，里面已经没有水猴子了！”马广陵的声音响在两人耳旁，这才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尴尬。

楚凡和马小铃一言不发跟在马广陵身后，他们穿过一个窟窿后，进入河底，然后一直向河面游去。

天还未亮，河边没有人。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会被从河底突然探出脑袋的三人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