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只是一个足有十厘米粗细的树枝贯穿了正面的玻璃转过他的头将他钉在驾驶座上,身体还在抽搐。 “走,我们得着陆。”重拳摸了摸自己已经变成血葫芦的脑袋随手从座椅下面扯过一个背囊背上,他们换完的衣服和武器都在这里,飞机坠落的时候都甩出去了,此时只剩下了三个背囊。 军医已经将绳索抛下去,两人滑降到地面,重拳取出急救包先给自己止了血。 “我们得尽快离开,如果是叛军袭击那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