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军医坐下从桌上的女式包翻出香烟点上,疯狗床上的女人好在昏睡,看得出昨晚她被疯狗折腾的够呛。 “去哪?”疯狗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后面还有吃喝赌等着我们。”军医弹了弹烟灰,“要做就做圈套的,懂吗?” “哦……”疯狗没多说什么,之前虽然他也不是什么良好青年,但还从没这么放纵过,并非那时候他是什么好人,而是没有放纵的资本,没那么多钱给他挥霍,自从加入“黑血”的主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