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有助于他们制定新的“复仇”计划。

“他们的上层是什么人？”疯狗突然问了一句。

“他们的上层可不简单，虽然我了解不多，但还是能猜到他们的首脑是一些在国内有着较高地位的……”幻鸟随口答道，但很快她就意识到有些东西不该说，“抱歉，未加证实的信息我不便透露，不过你们审问库玛博士的时候我可以在一边辨别他话语中的真伪，同时提供一些必要的审讯帮助。”

这种话从幻鸟这么一个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