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是去度假的，所以……”赫斯皱了皱眉，“只是问题在于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是马丁的人。”

“证明与否又能怎么样？反正他们惹了我们，就得死。”幽灵弹了弹烟灰，“我可不管他是什么人。”

“如果是俄国人呢？要是再惹上他们，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赫斯坐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可见他有多烦心。

“这可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你们可是情报界的大拿，这点伤都查不清楚也怪不得我们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