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夏低垂着眼帘,神色复杂,不知道她是这些究竟喻意为何?好像是把两个人的身份调换过来了一样,她是女主人,而自己才是外来者似地…… 这就好比旧时代的大宅子里,老爷纳了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妾,一旁的正室夫人便宽容大度的出来教授如何伺候…… 宗夏咽了咽喉,为自己跳跃性的夸张想法感到震惊。 同时,心中原本对时依的疑惑此时变成了深深的忌惮。 “好了,我想对你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