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记了什么？

他看向虞归晚。

虞归晚垂着眸，放下手中的叉子，金属和瓷器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她没说话，但褚言已经知道了答案了。

他着急地起身，“你身上带了吗？”

问完这句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问了个什么蠢问题。

褚言脸色不是很好，“东西在哪里？我去拿。”

江西听着他的话，一头雾水，但还是把人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