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足足过了有大半个刻钟后,廖大爷忽地长出了一口气,转头问我,“这手是哪里来的?” 我也没隐瞒,把这铁手的来历说了一遍。 “那长虫肚子里捡的?”廖大爷啧啧称奇,举起那只铁手问我们,“你们可知道,这只手代表着什么?” “什么?”那位吹奏洞箫的乔婆婆有些好奇地问。 廖大爷一脸严肃,“这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