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声不绝于耳,祝家那对祖孙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门,一瞬不瞬。 “怎么样?”我用极低的声音问。 “很近,就在里面,一直在让我进去。”只听小疯子轻声说道。 她说话的时候,眼皮依旧微微垂着,双手在袖中握成了拳头,显然是在竭力忍耐。 “把手给我。”我盯着那扇漆黑的小门思索片刻道。 小疯子抬了抬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