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容。

“姑母就当着给长辈提前拜年了。”

“那你们家长辈挺多的啊，让我跪着爬着得一个多时辰吧？”

这是老人国吧？

没年轻的人了？

皇甫琏安：……

姑祖母的嘴巴怎么能这么毒啊？

简直吓人。

皇甫冀衡却是淡笑着接招：“嗯，坟头都有两座岛了。毕竟蓬莱岛存在几百年了，姑母您有几十个辈分的祖宗可以跪拜呢。”

苏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