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顺利离开边界,傅明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全身都在疼,现场那焦糊的气息好像还萦绕在鼻端。 不出她所料,不到两分钟,罗昭的电话到了。 “在我手里写的什么?”他开门见山。 “我在那个有颜色的风带里看到的字,呃,应该说是字符才准确。”她也直接回答,“确实是像日文,但其中又有很不一样的地方。” “你懂日语?” “看动漫看得多,偶尔认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