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罗的来接我,我们就直接闯进来了。”总之,持心就是不肯好好叫人家的名字。 “是他叫你来的,可你为什么直接来医院?”傅明晖纳闷。 “他是救援的,我是应援的。”持心摊开手,“又不是旅行,当然直接来事发地点呀。” 傅明晖一想也是。 所有事都发生在第三医院,就好像地缚灵,又好像某些执念铭刻。或者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