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边吹拂些许,等到没那么烫嘴后,他便有些急不可耐的将其喝下。 “然后呢?” 谢崇放下陶瓷碗,沉声开口:“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奇怪的地方,我谢崇自幼在宁州谢家长大,对于药材自认还算娴熟,无论是口味还是色泽,寒水草都没问题。” “这位先生,你不是说可以提供证据吗?” 谢崇凝视着唐明。 唐明平静开口:“急什么?你既然自认对药材比较熟悉,怎么不知道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