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好一阵子后,郭秘书才缓缓离去。 邵坤崴坐在小床上,怎么都无法安然入睡,一方面是他确实有点害怕,尽管这些年胡作非为,闯下不少祸端,可正儿八经跟人命挂钩的事儿他从未做过,哪怕是前段时间与罗天在海上酿造血案,他也基本是处于个旁观者的身份。 再者就是他有些信不过郭秘书,准确的说是怀疑任何人,尤其在从冀援朝口中得知亲生老子要把他送去鸡棚子后的事实,他几乎对整个世界世界都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