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双黑眸一直在我身上流转,心里七上八下的。 下一刻,就听到周寒之用那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不是脚踝受伤了吗?这山路走起来倒是一点都不费力。” 我倒着茶水的手一顿,淡淡地瞥了周寒之一眼后,说“周总盛情相邀,我哪有不应邀的道理。” “是吗?”周寒之冷嗤一声,讥诮道“只怕孟经理如此不辞劳苦,是另有目的吧?” 心口一颤,我好奇地看向周寒之时,只见男人嘴角微勾,眉眼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