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够了!” 祝朝奉阴沉着脸对他平日里特别喜爱的继室呵斥道“若非你平日里对那小畜生如此骄纵,他焉能有今日之祸?!” 祝彪的母亲想说“你这老东西平日里不比我娇纵他,现今倒来怪我?!” 可看了看周围这么多外人,祝彪的母亲并没有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而是冲祝朝奉盈盈一跪,说道 “奴家纵然有错,彪儿纵然顽劣,此次之事纵然千不该万不该,彪儿亦是老爷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