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口气,似乎有点遗憾“啊……真可惜。” 柳阿叔不敢再出声,颤抖着低头“您只管吩咐,能干的我都干。” 这个夜晚,将成为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 满花从县公安局出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她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那个……咱们以后就能给公安局食堂供货了?”满花捏着自己的胳膊,痛得她皱眉。 宁媛有些好笑地帮她揉着胳膊“别掐,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