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上都浮出一层薄红来,清冷的眼底都隐着暴躁的凶光。 男人最烦就是这一点,动不动就……有些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反应。 尤其是遇到那只兔子以后…… 荣昭南站了一会,闭了闭眼,脑海中是她拿帕子擦过细白腰肢的样子,他面无表情地顺手拿起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二月天,冰冷刺骨的水流顺着他乌暗的长睫、高挺的鼻尖落在肌理结实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与人鱼线,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