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自己没一屁股摔地上去。 然后,她就听见身边传来一阵似痛似畅快的闷哼声。 宁媛也被落下来的冷水冷得一个激灵。 她迷瞪瞪地抬起眼,就着晕黄的灯光,看见水滴掠过男人俊美恼火又凛冽的眉眼、鼻尖、紧抿的薄唇、锁骨一路向下经过充满力量的胸肌与壁垒分明的腹肌、人鱼线。 然后……嗯,钢管! 她一边扶着钢管,一边试图坐好,呢喃“钢管那么那么粗还那么烫……花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