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来催他。 荣昭南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额侧的刘海有些潮润地贴着额,疤痕若隐若现。 他精致到锐利的眉梢眼角都隐着水汽。 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锁骨上,又滑落没扣好的扣子的胸口。 宁媛看得愣了愣,有点脸热。 他一向严谨,很少这样衣衫不整的,明显是听到敲门,匆匆从洗澡间出来给她开门 荣昭南擦着头发,随意地问:“你洗澡了吗,没洗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