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把他整死,还需要搞那么麻烦。” 何苏拿着电话,声音淡淡:“那时候我自己都在大西北跟着老荣下放干校‘学习’,自顾不暇。” 她叹息:“只能说有些人太蠢,以为形势永远不会变,才放虎归山,没有斩草除根。” 唐钧看了下墙壁上的老式挂钟:“那我帮了何苏姐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谢我?” 何苏轻笑:“怎么,你我的交情,还要谢礼吗?” 唐钧并不吃这套,只嗤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