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样,还是他十三岁那年,失去母亲的时候。 “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直到宁媛清脆又无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要不是知道唐钧轻视我,而且色令智昏。” “要不是跟你学过保命的招数,练习的时候被你按在地上搓磨过那么多次。” “要不是我知道你肯定在外头,我也不会贸然动手。” 宁媛强迫他从自己颈窝里抬起脸,认真而平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