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那是挺可惜的,而且,看样子,他是总教官身边的人,不太可能常呆咱们学校。” 严阳阳大马金刀地坐下来,抱着胸,叹气:“是啊,看样子我的爱情不容易实现,要多找几个目标才行。” 她常年练习舞蹈,不缺吃喝,个子高,身条一看就是舞蹈生,哪怕做出这种粗鲁的动作,都自有一种洒脱舞蹈感。 靳边疆看着她,微微一笑:“你喜欢什么样的目标,非要军人不可吗或许我能帮你” 严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