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身体,低头看着她,恣意地轻舔了下唇角,声音喑哑:“下次做梦,要记得经常梦见今天。” 他总是叫她宁媛,他们之间甚至不如身边的人叫着不同的昵称。 可她的名字在他舌尖与牙齿里被碾压揉碎,暧昧温存又凶狠。 比什么昵称都……亲密。 她眼神还是空洞的,颤抖着伸出包着纱布的手,不知是想要抓住什么,指尖蜷缩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