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身上轻微撕裂的地方已经消肿了,但还是不要走太久。”荣昭南同志再次化身四塘村的赤脚外科大夫,交代医嘱。 他按着她无力的腿,粗粝修长的指尖仔细地给她里外都上足了药膏。 宁媛一边细细地抽气,一边红着大眼睛瞪他一眼,忍耐着他给她上药。 这种上药方式,两个人都不太好受,冬天空气里都开始慢慢升温。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