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进入京城开始变得烦闷焦躁和压抑,闷窒的心脏,在这气息里慢慢地被抚平。 半个小时后,他的指尖穿过睡着姑娘的长发,确认她的长发都已经干了,才自嘲地轻声说—— “我怨恨他无情无义,让妻子受尽委屈,但我的’有情有义‘却让你受尽委屈,我果然是他儿子……真是很荒诞,对么?” 荣昭南抬起头,看向窗外,淡淡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