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穷,我要是不那样做,我根本就没办法上大学,我也想像你和宁媛一样,穿漂亮衣服,用好东西……” 楚红玉冷眼看着丁兰表演,心里毫无波澜。 这套说辞,丁兰在她面前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每次都是一副“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受害者姿态,仿佛一切错误都是原生家庭的错,和她丁兰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呢?你现在是来我这里哭穷,让我同情你?”楚红玉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