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喷吐,子弹无情地收割着生命,那些受伤的港警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打成了筛子。 “哈哈哈……痛快!痛快!”查申楼状若疯癫,他从未感觉如此畅快淋漓,仿佛所有的仇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枪声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躺满了港警的尸体,鲜血染红了黄土路。 “查先生,我们该走了。”一个戴着头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