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工作。”傅惜年慢步进来,视线落在沈鸢的脸上。白皙的小脸上有抹可疑的红意,还有两枚浅浅的指印。 印象中,只有他碰过她的脸,没想到傅松现在也敢这样捏着她的脸了。 “我生病了,而且我辞职了。”沈鸢朝他笑笑,挥了挥五指“傅总,辞职报告是向集团hr提出的,已经批了。” “谁批的,”傅惜年停了一下,又道“我开除谁。” “哦,随便你。”沈鸢撇嘴角,一副委屈样儿“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