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赢了,可我在王司徒那近乎精神病人般扭曲的脸上,却没看到一丝喜悦,他拿着一支单筒望远镜,一刻不停地朝着仙池城墙方向观看着,他的嘴角因为剧烈的恐惧,而怪异地蠕动起来。 我顺着王司徒的目光瞧去,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怕了。 慈禧,没死。 她的脑袋明明都被我砍掉了,可她依旧还活着。 此刻,无头的慈禧体态歪斜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