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绿洲村两个月了,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失忆之中,直到大漠深处吹来那一缕夜风,吹下我满脸的炭疤时,我总算是醒来了。 大梦一场,宛若隔世。 失忆时观黎海刀法,颇为惊奇,纳闷此人出刀怎么快到连残影都瞧不见?记忆回归后再看,平平无奇,幼稚到犹如孩童舞棍,比东洋剑圣们差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我先是感应到了丹田,干涸了两个多月的十四大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