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宗看着“胎龄估算28周”的那行字,撕掉了这张诊断书,只将标精神正常的那张塞进标“结婚二周年”的文件夹里。 他去厨房熬了药,端给王鲤,等她睡着后,轻轻抚摸着那张牌位,哼起了不知名的调子,平缓的、悠长的调子。 他像是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然而,没有任何动静。 床头的日历显示着五月—— 王鲤的肚子已经隆得可怖。 张光宗的眼睛底下一片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