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怒容,问道 “是谁教了你这番说辞?” 知子莫如父,自己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怎能不知道,以桓熙的资质,可说不出这些道理。 桓熙心底松了口气,但面色不改 “肺腑之言,何须他人教授。” “此话当真?” “不敢欺瞒父亲。” 桓温暂且放下疑虑,继续问道 “你若前往建康,当如何行事?” 桓熙早有腹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