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情急着处理,就都由我来为你梳妆吧。” 谢道韫甜甜笑道 “妾身都听夫君的。” 桓熙打趣道 “我记得先前还有人说,岳母大人说的话,仅限于昨夜,如今怎地又这般乖巧了,真是怪事。” “夫君!” 当桓熙、谢道韫来到主院时,桓温还在呼呼大睡,倒是司马兴男起得早。 看见新妇前来,她赶忙回身进屋,将桓温摇醒 “别睡了,别睡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