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族。

如果天道真的庇护了人族，就不应该有天灾人祸，更不应该连连征战才对。

“我记得我哥小时候跟我说过一句话……”

秦昊继续神情严肃道：“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口中所谓的读书人，不过是天道用来奴役人族思想的走狗，他们从未将我人族当人看，我哥杀他们有何错！？”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女刺客心中大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