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针我也不能再扎了,省得治不好败坏我的名声。” 萧兰兰还没有彻底了解陈默,想到第一次扎针时就公然骑到她身上,还非常下流地起了反应。 在那人生地不熟的滇南搞药浴,万一他兽性大发对她图谋不轨,自己多年的清白之身和萧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士可杀,不可辱。 针可以扎,药浴断然不行。 萧兰兰扭过头盯着陈默说道“既然你怕败坏自己名声,那就算了,前天你帮我扎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