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闪过,这一刻,却是隐而未发,迈步错身而过,朝着儒门营地走去。 李子夜额头上,冷汗顿时流下。 他知道,二哥越是看起来平静,什么都不说,越不是什么好事。 恐怕,二哥已动了真怒。 白忘语推过轮椅上的李子夜跟了上去,一同回到营地中。 儒门营地内,一袭红色锦裘的朱珠静立,看到前方的年轻人,恭敬行礼道,“二哥。” 李庆之停步,眸子微眯,道,“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