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深夜到此,想必有自己的目的,不妨先说说看,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的闲事?” 闻言,张卓终于赞许地点点头,径自走到一张高脚桌前坐了下来,掌心一枚绛红色令牌飞快凝实,又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隐去不见。 “北芒令?你是北芒序列者!” 此时,眼前这二人终于动容。 尤其是黑衣女子,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竟直挺挺地拜倒在张卓面前,喜极而泣。 就连之前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