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劫这番话是发自肺腑。

这是他修炼数千万年来，第一次轻易地被人看出命族身份。

白牧唏嘘道：“我白牧活过二十多个时代，什么没见过？不过命族遭到万族势力屠杀那个时代，老朽是没见过，但在后来，还有强者在混沌天界之中寻找命族余孽，甚至在神乙界建立初期，依然有霸主寻找命族余孽，所以老朽才对命族有一些了解，命族最大能力，便是虚无，不受天界桎梏，你实力平平，但能与老朽力量对抗，这不是命族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