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桌边的人，凌翊脸色缓了缓。

刚刚看背影还以为是个女人，原来是上次在化妆间门口为唐黎讨公道的毛头小子。

“你在这做什么？”再开口，他声音里没了刚刚的凌厉。

“送文件！”听到凌翊发问，姜早连忙指了指躺在桌子中间的文件袋。

瞟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凌翊淡声开口：“出去吧。”

“是！”听到这话，姜早连忙退出了凌翊的休息室。